“到了我們下車吧!
隨著越野車的開門聲,謝通和高源領著許承誌,緩步下車。
東洲市這座宏偉莊嚴的西喬學院映入許承誌眼簾。
父親曾經也是從這所軍校畢業,現在我走著父親走過的路,定要勵精圖治,為父報仇!
十四歲的許承誌眼神堅定目光如炬,心裡暗暗發誓。
……
“老表,你們總算來啦,我都等你很久了。
許承誌朝來人望去,是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微胖的男人,穿著白襯衫,紅光滿麵,戴著一副黑框眼鏡,貌似很有學問的樣子。
身姿形態精神氣頭充滿了文化和領導人的雙融合氣質,常年遊走於官場,涉及於政治,並且還是西喬軍事學院主任的頭銜,促使他的身上散發出不一樣的自信。
“老朱,我有早到的習慣嗎?
謝通滿臉傲氣,頭抬老高,雙手聳了聳軍大衣衣領。
謝通還是副隊長的時候從不敢對自己老表如此態度。
老朱身為頂級軍事學院主任,以前冇少奚落謝通,家庭聚餐他老朱冇動筷,誰也不敢先動第一筷。
但是現在不同了,他謝通從少校軍銜一躍到大校。
手上職權高了可不是一個檔次,升官就要有個升官的樣兒,更何況論頭銜,在如今重武輕文大環境下來說。
他謝通手握南部大區精銳特種部隊主導控製權,實際頭銜已然超過朱主任一大截。
“給你介紹一下。謝通指了指高源:“這是天水特戰隊隊長高源。
朱偉東望著眼前這個身姿挺拔,麵容英俊的男人,不由得開啟了他的“絕招嘴”
“嘖嘖嘖,如雷貫耳,高隊長您的大名可是在炎國響徹天地啊!
“底層出身,雖從未讀過軍校,可您不管是作戰還是指揮能力都是堪稱天下無雙。
“鄙人朱偉東,還望高隊長今後多多照顧。
……
朱偉東一番絮絮叨叨的彩虹屁拍的高源瞬感尷尬,謙虛的表情刻畫在臉上,通過眸子釋放。
“哪裡哪裡,朱主任誇張了,大家同樣都是為炎國的明日而努力,不分彼此!
隨後高源將許承誌帶到朱偉東麵前。
“這位是許承誌,以後在西喬軍事學院托您費心給多照顧照顧。
“那是一定,他父親許騰是炎國的英雄,更是西喬學院的驕傲。
“何況有我兄弟謝通,和高源隊長您,親自托付,照著幾層情麵我也會好好照顧這位英雄的遺孤。
見朱偉東如此保證,謝通和高源也深感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的那我們就先回去了,承誌現在就交給朱主任您。
朱偉東朝倆人擺擺手,讓他們表示放心,更是貼心的放下身段幫許承誌拿起了行李。
和高源謝通道彆後,朱偉東領著許承誌來學院宿舍,宿舍是單人套間。
舒適大床房和各種家電設備一應俱全。
許承誌看後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,如果……不是通過一定的關係,甚至父親的犧牲,除了特招,一般人根本來不了,也冇資格來這樣的一個頂尖的軍事學院。
“承誌,學院的宿舍還滿意吧。
許承誌悻悻笑道:“非常滿意,謝謝朱主任!
朱偉東雙手互叉說道:“西喬學院第一宗旨就是讓學生們住的舒服,吃的豐盛才能更好投入學習。
“其實吧,這裡通過關係來鍍金的人不少,真正能通過層層篩選進入西喬無極班學習幾乎寥寥無幾。
“朱叔叔希望你能同你爸爸那樣是曾經西喬無極班的這個。
許承誌望向朱偉東豎起的大拇指,心中久久難以釋懷。
望著發愣的許承誌,朱偉東繼續開口道:彆多想了,你一定可以的。
“走,現在朱叔叔帶你去食堂吃飯。
去食堂的路上,所有路過的同學朝著朱偉東打著招呼
朱主任您好,朱主任您今天穿的好帥嘻嘻嘻,朱主任……
許承誌瞥向一臉蜜汁般享受的朱偉東,似乎非常的享受這個過程。
來到食堂後將近上百米的美食視窗,有八大菜係,有地方小吃,有異國美食,總之應有儘有。
許承誌眼神露出滿是驚訝的神色,果然這裡是權貴子弟鍍金享受的地方!
“承誌看看吃點什麼,隨便選隨便吃,就是有一點,不興浪費。
朱偉東說罷,許承誌就選了一份簡單的三素一葷。
朱偉東看後微微皺眉:“你這吃的太簡單了,西喬學院第一頓應該吃的好點。
“冇事,我這人有一口吃的能乾飽就成。
聽了許承誌的話,朱偉東歎了口氣後轉頭給自己點上一份戰斧牛排,並配上一杯專供校領導的拉圖。
對生活的質量老朱是一點不虧待自己,好歹也是西喬校領導,僅次於正副校長般存在。
“你好啊朱主任,好久不見。
許承誌尋聲看去,來人是一位三十多歲身高一米九左右大漢,修飾著乾淨利落的寸頭,軍綠色T恤掩蓋不住發達健碩的肌肉,堅定如雄鷹般眼神儘顯軍人氣質。
朱偉東扶了扶眼鏡道:“哎呦!這不是我們李玉飛大教官嗎,什麼時候回來的?以為你還在米國東點軍校任職呢。
“你早說,知道你要回來我給你安排安排,接風洗塵啊。
李玉飛聽後抿嘴一笑:“朱主任還是那麼客氣,改天咱倆食堂整幾個小菜喝幾杯,接風啥的就免了,俗套。
朱偉東滿臉笑意點了點頭。“李教官此次回國就不走了吧?
李玉飛默默掏出一包九五至尊,點上一支菸,猛的吸了一口,緩緩吐出菸圈,沉思了幾秒後說道:“不走了,米國承載不了我的夢想,或許一開始去那,就是一種錯誤吧。
作為西喬之前最好的教官,顯然是對於此次米國之行充滿了失望,而且無力去改變那種現狀的失望。
……
“哎!老李,你看這小子如何?朱偉東指著許承誌。
李玉飛目光遊走於許承誌,打量了一番後說道:“不錯,小夥子看著精神麵貌挺好,以後應該也是個人才。
“嘿嘿,你老兄看人挺準,其實他是許騰的孩子。
哦!是南部大區原天火特戰隊隊長許騰嗎?
朱偉東點頭應道:“是的是的。
我在米國也聽說了許騰所發生的事情,唉!李玉飛說罷長歎一口氣。
“可惜了。
自從失去父親後,許承誌心如鐵,甚至他感覺自己的內心正被仇恨一點點的侵蝕。
為了報仇,他要堅持、並忍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