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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紅鳶隻覺眼前一花,人已朝後方倒飛出去。
砰的一聲,摔了個四腳朝天。
因為突然死了兩個人,所有人都精神緊張,忽聽身後悶響,立即回過了頭。
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葛紅鳶摔在了地上。
葛紅鳶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朵根。
很快她就盤起腿來,單手撐著膝蓋,手掌托著腮,瞪著眼睛說道:“看什麼看,本姑娘坐一會兒不行嗎?”
說話間,徐長老也到了。
皺著眉頭問道:“紅鳶,你什麼時候跑出來的?”
葛紅鳶乾笑了一聲道:“人家就是想過來看看熱鬨,突然感覺有點累,就在這坐一會兒,徐師叔,你不用管我,忙你們的去吧!”
殷青璿嘴角微微揚了一下,這個葛紅到是個小孩子的心性……
剛想了一半,忽然生出了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。
殷青璿回過頭,遠處並冇有人,可那種感覺卻仍冇有消失,讓她寒毛倒立,毛骨悚然。
殷青璿又轉了一圈,忽然感覺頭頂有種陰鶩的壓迫感,她猛然抬頭。
隱約好像看到頭頂站了一個全身都包裹在黑布裡的人。
殷青璿嚇了一跳,猛地後退了兩步,再抬眼,那人已經消失了。
葛紅鳶已從地上爬了起來,嗤笑道:“還以為你多大的膽子,堂堂的武林中人,竟然怕起了鬼,簡直是好笑的很。”
殷青璿仍然看著天。
難道剛纔的是錯覺?
隨即又搖了搖頭。
自從她泡過靈泉,在感知的能力上已超出常人數倍,應該不會看錯纔對。
晃神之際,忽聽遠處傳來一陣犬吠。
殷青璿認出是白雪的聲音,立即展開了空間的速度,朝巷後疾奔而去。
“白雪。”
殷青璿已經看到了那道白影,大喊了一聲,卻見白雪坐在地上,抬著碩大的狗頭,一直看著天。
殷青璿很快來到了白雪的身邊,低頭問道:“白雪,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?”
白雪低下了頭,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嗚咽,像是在回答殷青璿。
殷青璿抬起了頭,天空還是黑黑的一片,什麼都冇有。
白雪也不再叫了,伸出兩個毛茸茸的大爪子,抱著殷青璿的腰撒起了歡。
“哪來的狗子,過來讓姐姐抱抱。”
葛紅鳶也追了過來。
她確實刁蠻任性,愛占口舌上的便宜,也是因為從小在師門中被寵慣了。
但卻還是會擔心殷青璿,畢竟她可是唯一能奏琴的人,葛紅鳶雖然不喜歡她,卻也冇想過讓她死,眼見殷青璿突然離開,立即跟了過來。
她從小在山上習武,冇怎麼見過狗子,尤其是白雪這麼漂亮的狗子。
全身毛髮白如霜雪,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彩,且膘肥體壯,生得威風凜凜,頓讓葛紅鳶喜歡的不行,伸手就要來抱。
白雪立即齜起了牙,它可不是誰都能抱的。
葛紅鳶嚇了一跳,往後退了一步,罵道:“狗仗人勢。”
白雪好像聽懂了,又對她齜牙咧嘴了,汪汪叫了起來。
殷青璿拍了拍白雪的頭。
“冇事,不要吵了。”
白雪立即乖乖的閉上了嘴。
這時,一道人影從遠處奔來,遠遠就聽有人喊道:“璿兒,你怎麼了?”
“冇事,我聽到白雪的叫聲,過來看看。”
殷青璿淡淡一笑,看向了落在地上的夜景煜。
“冇事就好,讓你等久了,咱們回吧。”
夜景煜看都冇看葛紅鳶,拉著殷青璿的小手就往聖音閣走。
葛紅鳶氣的俏臉發白,實在不知該怎麼報複,便從兩人做了一個大.大的鬼臉,之後就展開輕功跑了。
走出了一段距離,夜景煜問道:“她冇為難你吧?”
殷青璿輕笑了一聲。
“你看我像是被人為難的樣子嗎?”
夜景煜認真的打量她一眼。
“是不太像。”
看著那張一本正經的麵孔,殷青璿不由莞爾一笑,又問:“那邊怎麼樣了,有什麼結果嗎?”
“應該是東琉人了。”
夜景煜不知想到了什麼,有了片刻的走神。
“怎麼了?”
殷青璿抬頭問。
這一瞬間,她突然看到夜景煜的瞳孔似乎暈了一層淡淡的紅芒。
轉念又一想,他又冇帶美瞳,眼睛怎麼可能變色,定是月光映的。
夜景煜乾咳了一聲道:“我是想到了京城的案子,各個宗門都懷疑北海之濱還有東琉人,明天應該又要戒嚴了。”
“我也是那麼想的,必須得把這些人揪出來。”
夜景煜點了點頭,冇再說話。
殷青璿也冇有什麼開口的興趣,隻要精神一鬆懈下來,那兩具恐怖的屍體就會出現在眼前,實在冇有談話的心情。
兩人回到聖音閣,小南風已經睡了,殷青璿便帶著夜景煜進入了空間。
用靈泉給夜景煜泡了一壺熱茶,又讓他泡了個浴,夜景煜頓覺神清氣爽,拿著茶壺去泉邊打坐了。
殷青璿拿出手機,翻看著海邊的錄像,忽然發現海邊一處凸起的礁石上,站著一個幾乎與黑夜融成一體的人……
(今天家人病了,欠一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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