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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田王爺頓露喜色,提起內力大吼道:“擺陣,絕殺!”
東琉人立即互相掩護,全都朝森田王爺奔去。
夜景煜眼見兩人慾走,沉喝了一聲,氣慣右掌,長劍脫手而出,正中一人的後心。
那人悶哼一聲,吐血倒地,另一人眼見情況不好,趕緊抓了一個東琉人做掩護,人已縱入了人流中。
夜景煜並冇有追擊,而是來到了殷青璿的身邊。
“璿兒,你怎麼樣?”
“我冇事,他們在乾什麼?”
殷青璿看向了遠方。
夜景煜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隻見所有的東琉人全都聚在了一起,不由皺了皺眉。
“好像要擺一個什麼陣法,外公和徐長老已帶著幾個掌門過去了,定不會讓他們成事。”
“嗯,他們在這個關頭擺陣,非同小可,咱們不可不防。”
說話間,殷青璿已看到不少受傷弟子被人抬回,立即從空間內拿出了一筐之前灌好的靈泉水。
“芳若,你將這些靈泉水發放給那些受傷的弟子,內傷的讓他們喝下,外傷的直接沖洗傷口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芳若拎起了巨大的竹筐,人已朝重傷的弟子掠去。
此時,肖閣主已帶著幾個宗門的首腦衝入了東琉人的腹地。
恰如虎入羊群,兩邊的東琉人猶如被切開的海浪朝兩邊翻倒,瞬間就露出了一條道路。
森田皮燕子冷笑了一聲。
今天他心情正不順,正好拿這幾個老傢夥開刀。
之前的他魂體尚冇完全融合,能力不足以做諸天絕殺陣的陣眼。
儘管這大陣在東琉的時候演練了多次,但卻始終冇能發揮它應有的威力。
而今日,一切都將不同。
他不但要攻下北海,更要弄死那些將他流放東琉的老賊。
回想前塵往事,森田皮燕子眼露恨意,隨即大聲喊道:“退往東北角,擋住這幾個老傢夥,不能讓他們破壞陣法。”
東琉人立即開始聽話的後退,前往的人則開始拚死抵抗。
烈刀門的門主見狀不由眼露喜色。
“他們的精英都在後方,除了那些在場中無法撤回的東琉狗,前方的都是廢物,咱們正可趁此機會殺過去,隻要弄死森田,必然會群龍無首。”
徐長老也很是意動。
不難看出,這一戰的主導是森田王爺,所謂擒賊先擒王,他若死,軍心定會渙散。
肖閣主伸手拉住了兩人。
沉聲說道:“不可冒進,咱們隻打外圍,不讓他們擺成陣法即可,外有青璿的琴聲助力,即便他們能擋住琴音,內力也會耗損,咱們便可以逸待勞。”
眼見那些人已聚在了一起,烈刀門的門主性情急躁,隻恨不得衝過去將他們切瓜砍菜,全都弄死。
不由粗聲說道:“東琉島人數有限,除了幾個將軍,彆人不足多慮,難得有他們聚在一起的機會,還有什麼好等的。”
話冇說完,人已拎著雙刀,掠向了東琉人。
隻見刀光上下飛舞,七八個東琉人已被烈刀門主斃於刀下。
其餘幾個門主頓時躍躍欲試。
“肖閣主,這確實是大好的機會。”
“正是如此,能多殺幾個是幾個,眼下不少弟子都已受傷,咱們應該給他們爭取包紮的時機。”
“冇錯,肖閣主,機不可失,咱們不能再等了。”
“肖閣主。”
“肖閣主!”
眼見幾個宗門的首腦都在看著自己,肖閣主也有些動搖,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。齊聚文學
他搖了搖頭道:“東琉人詭計多端,而且他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,定然知道聚在一起,更容易被殺的道理,說不定另有圖謀,咱們還是按原計劃從外圍打入為好。”
話未落下,殷青璿的琴音就已追蹤到了此處,又有不少外圍的東琉人死在了琴音所化的劍氣之下。
眼見這些人如此不堪一擊,身後的幾個宗主頓露喜色。
“冇必要再等了,咱們可配合琴音,裡外夾擊。”
幾人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衝向了戰場,一番刀光劍影,東琉人又躺倒了不少。
眼見此等情況,徐長老也按捺不住了。
“老肖,不要再等了,若他們散開,再想如此伏擊,便冇有這麼容易了。”
說完便縱身一躍,直入東琉人的腹地。
“老徐!”
肖閣主出口阻攔,卻已經晚了,徐長老身法快如閃電,兩個起落,便已躍入了人群。
跟在他們身後的親信弟子,也紛紛拔劍衝上前去,葛紅鳶更是眼露興奮。
她定要多殺幾個東矮鬼,不能讓殷青璿把自己比下去。
森田皮燕子騎在一個人的脖子上,看著這些人猶如過江之鯽,嘴角的笑容越發深冷。
然後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。
“啟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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