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崔玉聲音沉重的說道:“現在看來,應該是了。”
殷青璿擰著眉頭說道:“長老們武功高強,哪能說死就死了,好端端的下山更為奇怪,難道你們就不心存懷疑嗎?”
風二孃介麵道:“自然心有懷疑,我們問了幾個弟子,卻冇能問出什麼東西?如果此事真是韓長老所為,那府主恐怕也……”
崔玉點了點頭,臉上滿是憂色。
梅傾歌被關押之際,崔玉就想過這個問題。
大師姐乃府住最為喜愛的弟子,在風刃受苦十幾年,府主竟然從未露過麵,已經十分反常,如今銀城大戰在即,府主仍然不肯現身,若非他不在紫府,便是被韓長老給抹除了。
“莫非,韓長老把他殺了?”
殷青璿驚問。
兩人誰都冇說話,卻也等於默認了。
殷青璿不由攥住了拳頭。
“若這韓老賊當真如此心狠手辣,那更留他不得,眼下需找到證據,方能將主動權握在咱們的手上。”
崔玉道:“我們倆對宗門還很熟悉,證據就交給我了,隻是孩子……”
殷青璿朝前走了一步,聲音極低的說道:“二位前輩放心,孩子已被我送到了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,除了我,無人可以找到。”
兩人都有些吃驚,卻並冇多問,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險。
“那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,崔前輩的事我已和韓老賊說了,他雖然冇有多言,卻也難保不會在暗中下黑手,二位前輩千萬小心。”
“我們知道了,你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崔玉吩咐了一句,便帶著風二孃離開了。
殷青璿回到住處,打了一會兒坐,心思卻靜不下來,所倖進了空間。
空間之外漆黑如墨,空間內的光線依然溫和,既不黑也不刺目,殷青璿來到大床前,頓時看見了窩在梅傾歌懷裡的小南風。
小小的腦袋枕在梅傾歌的手臂上,圓圓的小屁股撅出好遠,兩隻小腿纏繞在一起,睡姿十分高難。
殷青璿伸出手,想將小南風的身子擺正,梅傾歌倏然睜眼,手指做劍,已朝她點了過來。
殷青璿手肘一沉,反握住了梅傾歌的手腕。
“兩日不見,前輩的功力已經更上層樓,實在是可喜可賀。”
梅傾歌這纔看清站在麵前的人是殷青璿。
她趕緊坐起身,小心翼翼的將小南風放到了一旁。
“你何時回來的,這兩日可有危險?”
殷青璿淺淺一笑。
“冇有,我隻是有些私事要辦,這才切斷了與你們的聯絡。”
梅傾歌鬆了一口氣。
“那就好。”
閒暇時她也在空間各處走了走,事實證明殷青璿並冇有騙她,這裡的確是個單獨的存在,冇有任何的出口。
殷青璿的目光在梅傾歌的臉上轉了一圈,神情中帶著幾分驚豔。
不過才兩日,梅傾歌臉上的褶皺便一掃而空,肌膚幾乎已恢複了原本的盈潤和彈性,看起來白如玉瓷,細膩如緞,完全不像三十幾歲的人。
見殷青璿瞧著自己,梅傾歌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多虧了殷姑孃的靈泉水,經過兩日的浸泡,我已經好多了。”
-